一個人要上一個班上很久是有技術的

2009/08/06 颱風夜前一天，品質認證完後，和PM全身被大雨淋的濕透地涉水外出找內容專家訪談。由下午四點半到晚上十點半，雖然最後真正和課程有的話題不到一小時。但我卻著實上了一課管理課：



▉每個人心裡面想什麼跟姓氏有關



老師原本主修是歷史，有時還回台大念哲學，去了解每個人心裡面的東西。這心裡面的東西來自父母親，父母親又來自家族，所以要了解中國人家族在想什麼，可以由姓氏來看。追姓氏，追姓李的想什麼？姓張的想什麼？



(OS：老師提到的姓氏學，讓我聯想到家庭系統排列。)



即時姓氏經過通婚，基本上仍有較顯性的特性。老師還以PM舉了個例子，PM李公苦主姓「李」，他的夫人姓「鄭」，老師馬上說他的夫人肯定會讓他。



中國自古比較大的姓氏都是生男孩子，傳的久又遠。比較小的姓氏可能生到女孩子就不見了。而會形成大姓，往往是古代家族偏向「皇族」，就有機會繁衍下來。



這時詭異的PM又說了「真的耶~ 我們家族是甘肅隴西，是李世民那支傳下來的」。



姓氏跟個性其實很有關連，老師說「我們這種姓氏(李)對工藝特別地有興趣」



我管這個部門都沒有管過他們，如果我很在乎所有細節，沒有一件事是做得好的。



我在乎的是這群人願意每天來工作。





▉我們也該來弄個農經發展知識組



我們問老師怎麼這麼利害，身為總經理已經這麼忙了，還分身當領袖營顧問，她回答「但我如果不做這麼，我會壓力會更大，底下的人來跟我吵架，我都忘不掉...而且有很多有趣的事...」。



我又問「老師這麼忙，你的先生孩子怎麼辦」？



老師回答我「妳以後會跟我一樣，妳要好好想想，如果妳想發展自己，就要找一個人可以support妳，也許這個人條件比妳差一點，妳千萬不要找一個比妳更優秀的，要妳犧牲這一生幫他的...」



(聽到這我好想笑喔~ 老師很有女強人的企圖，可惜我沒有，我無心在管理職，尤其在這個地方~ 我只想跟一個能讓我心服口服，有能力的主子，可惜...難吧~ 伯樂已經絕種了，而我也被組織馴化成一般馬兒)



老師說了「...所有的職業婦女都是她的環境成就她這個條件，不是因為她特別優秀...」



在老師的辦公室，看到很多有趣的東西：化粧品成品、清潔用品展示櫃、手工坊...





清潔用品展示櫃



她說「化粧品市場進不去，因為她們家的牌子知名的是清潔劑，清潔劑的市場有100億，化粧品的市場有700億，但我們不是做化粧品起家，賣不動。所以一個人優不優秀，以及給人感覺有沒有能力是「你能不能進去一個市場，搶到量出來」，所以在前頭就要想清楚要去哪裏才「搶得到東西」，我們的同仁學歷並不高，這沒有關係，只要能讓人感覺你很有能力」。



目前老師家的清潔劑在一佰億市場，市佔三億，八年前剛接任總經理時是八仟萬，到現在的三億「產品開發出來到push的階段是漫長的，還有產品的量不大時，單價都是貴。所以不止跟市場有挑戰，跟公司也有挑戰，怎麼說服公司讓妳去開發新產品，怎麼在市場一邊找資訊找到需求，一邊設計新產品...」



「老闆就像妳的金主，他借妳辦公室，借妳電話...」



我問老師公司有想過到大陸嗎？她說「當然我們有想過，但現在這樣的規模就賺到錢了，要發展更快規模更大，就要引進發展新的團隊，在擴張的同時可能就亂掉了，那不如在穩定中求成長...一切的所有事情一定要讓大家感到舒服就好...」



(我欣賞老師的管理，很喜歡，也許因為她是學歷史出身的，有很深的人文，而不是只有企管令人生厭的匠氣...我不禁回想現在公司裏高比例的流動，新舊高反差的人力對比，這對重視教育訓練的我是很大很大的「問號」，我對眼前的工作環境以及管理者產生嚴重的「質疑」，在管理階層的「能力與專業」上，遑論加上一顆體恤民意的心？)





▉手工坊



● 像冬瓜茶的皂





像冬瓜茶的皂



我們透過這樣的手工包裝，加強第一次接觸的客戶好感度。而且年輕人都很怕你一次給他三大塊。



(這是種體驗試用，我也很討厭拎一堆東西呢！最好所有的東西都是在後背包，不用拎著...)



這種手工包裝請了臨近的啟聰學校學生工讀，一分一秒手工貼黏出來，老師有個很「Royal Family」的堅持：任何事利和弊都是衝突的，可能產出很慢但貼得很漂亮工整。



老師說「這種人才就有這種人才的優點，他每個都貼得這麼美，但就是慢」，老師的話讓我想到傑克威爾許的領導法則之一「讓合適的人做合適的事」，這是人的到位，不是人的到齊。



(好"教育訓練"的話是吧~ 因為這是我的專業)





● 讓人想典藏的香皂





剛出爐大面積的香皂



香皂出來是一大塊，先切成一條條，在軟軟時，用機器兩面打出印來。香皂做好後要擺著14天香味才會出來。有檜木、等味道。





老師在手工坊現場DIY_1



我們也是用手工包裝，手工雖然貴但才有手工的美感。老師又說了「因為我們是「Royal Family」」

(聽到這又佩服起老師的堅持了，對美對善的堅持，堅持才有成就感)





老師在手工坊現場DIY_2

整個手工包裝也是老師設計的，她對產品設計有超乎想像的熱忱與興趣。現在我家的PM和老師這兩位「Royal Family」的後代就開始研究起手工藝來了~





老師在手工坊現場DIY_3

老師是位十分有趣的人，聽君一席話勝讀萬卷書，我看到了一個專業經理人對工作，對自己的堅持。





● VIP級的香皂





VIP級的香皂



調出歐洲香皂的色系，老師說「代工就是要做到對方滿意，而不只是自己滿意而已，所以執行力很重要」。由香皂看得出模具開的很好，才會做出這麼細緻的感，皂表面有雲母般的紋理。



香皂可以放20年，不過國內都是標3~5年。不過仔細看香皂，少了產品期限，老師也說觀光局有說一定要加，未來要想怎麼有藝術的加上去。



我問老師這樣的VIP級香皂沒有成本考量嗎？老師說「不管它」，接著說「你太講究利潤...如果你很希望做出很好的商品，你的利潤最後還是會回來，只是比較慢」



(聽到這不禁苦笑，我，果然被現在的組織馴服的一樣僵化，在一個僵化的環境，人也會失去活力，豈只很好的商品，連很完整的商品都很難，我想到前些天看到雜誌上的一句話，大致是這樣的：商品，要有共感，要有心的服務；價值，要以消費者為前提，要跑在消費者前面。)



老師指著門上的剪報，今年報紙報導股東會的照片，有拿著老師設計的香皂禮合盒的股東在微笑著，她說「這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好的鼓勵，東西被設計出來是要拿的人喜歡，不只是拿，而有精神層面的價值...因為美麗的東西會擴張使用的範圍，當你從美麗的角度去設計，空間是很大很大的」。



(咳~ 我又學了一手~ 像我這種龜毛星座的，講求的是實用功能面的，向來不求外表，不過美麗的定義因人而異不是嗎？若論做簡報、寫腳本這事情，只怕我也是更嚴重的龜毛)





▉聊起了管理



不知怎麼起了頭，跟老師聊起了管理，對公司制度的不以為然，我問「當公司什麼事都是以成本考量，老師您會怎麼想」？



老師想了想回答「當一個公司一直成本為前提，因為他感覺所有費用都是"負擔"...」



其實大部份的老闆算法很簡單，就是以為不付錢就是沒有費用支出，在不考量開源下，當然要節源...這我能體諒。



老師問了句致命的問題「老闆自己跑業務嗎」？哈...當然沒有。



「所以囉~ 業務沒有掌握在自己手中，他會覺得很冷，如果業務在自己手中，他就不會怕，因為老闆會知道單子從哪裏來，怎麼投入，有怎麼產出，還有他會知道做了這些東西後，會出來更多的單子~」



(這是我說的"不專業"，管理者拼命的想讓獲利更大，所以要costdown中間的製程，卻未曾試圖了解製程任何一個環節，然後用命令一層層交付，如果管理者自己都不覺得有問題了，怎麼找問題？結果最後只會找出問題都是績效問題，那我想問的是績效問題單單是人嗎？那請換一批啊，結果是換了一輪又一輪，想改善的問題沒有改善，換來更多隱含的問題，再大大地降低了利潤空間。如果管理者不是用心在領導，只是像軍隊一樣想用層層回報的方式坐享其成，找出來的不會是問題的答案，找到的會是可以交差的答案，那是自我安慰用的。)





▉產品有參展嗎



當我問到老師公司的產品有參展嗎？她說有，只有參加「素食展」，好妙~ 素食展和清潔劑有什麼關係？


老師回答「因為吃素的人身體變得比較天然了，沒法子聞化學的味道，他們會喜歡我們家清潔劑的味道」



老師和別人不同的是，別人只會想知道結果，而她會想知道整個事情始末，整件事是怎麼來怎麼去的。我問「這會不會跟老師在台大主修歷史有關？」

老師說「有可能，事實上一個不知前不知後的人，是沒有辦法創新的」



「像農委會辦「農情好禮」四天的展，我們就去跟四天，作研究了解實際操作，上課才有材料」。



(我好驚訝喔，因為老師是認真的老師，做什麼像什麼！就像我們寫腳本，不是在辦公室寫，腳本腳本，是用一步一腳印把材料補進來，是要燒腦子和體力的。如果沒親自寫過的人，拿什麼說服我要我不要太認真寫，一切要以成本為考量，成本是用模版的概念，不是用來規範教學設計師吧~ 失望的果不是一天兩天種下的因。)



老師也提到上領袖營時的成功與失敗，一個好的講師在上了三十分鐘後，就知道成功還是失敗，如果失敗就要馬上調，因為每年的對象不同，講師要能應變隨時調整。老師提到個一直以來的問題「我們是做project，但上下游是做固定工，所以他們覺得只要說的過你，就不用改，省很多工，但我們是「Royal Family」，當然不能接受... 所以我們表達要再改，讓他能接受。每次做完一場，就要檢討，檢討"我們哪裏不夠好"，才能進步」



老師舉了個例子「有場長青企業展覽，為了想在31家廠商裏頭醒目突出，能和別人分別，所以我決定穿圍裙，我的重點是要老闆一進場就發現我們跟別人不同。」



問到老師怎麼跟客戶互動？因為很多時候客戶會說「這是你們的專業」。既然我們是專業廠商，應該是我們去引導客戶怎麼做。但其實結果又不然~ 老師回答「你的引導是因為客戶引導你時才有引導，客戶是根據你的資訊來決定，所以你只能提供資訊，不能幫他決定」。



很多時候我們都有選項，我們要研究的是資訊的給法，因為我們是資訊的提供者。甚至跟主管跟同仁，資訊都不能透明，一旦透明，反而成為絆腳石。



(我心中的OS：以後要跟PM講一個星期才能做好，其實只要兩天。這樣又不用改來改去，任何一個專案講來講去，都是因為還沒「想好」，大家都就做出來的東西來改。)





▉一個好的主管其實是要「學習」的，學習和員工的關係不只有錢



我們跟員工的關係，不能只有「錢」的關係。如果只有錢的關係，再換一個人來，要再訓練二十年，很難開竅。在一個行業裡，最重要的是能不能用到這個行業的資源。老版原則上不會去管你，只要看到「賺錢」。「賺錢」之一是來自「省錢」，「省錢」是能用到這行的keyman。既然是keyman，怎麼可以走呢？不可以走，我們跟他就不只是「錢」的關係。



在工作上，一定要去研究「主其事者」他想的方式，我們的個性跟他怎麼配搭。



譬如說某某主事者很愛改，可以讓他改嗎？當然可以，他要什麼就給什麼，我配合你是最快完成嘛~ ，錢可以正常撥進來，那你有沒有挫折？沒有！那叫「學習」，你可以想「噢~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，我又了解了你這套」



問老師會不會想創業這條路，老師妙語回答，我先生創過很多業啊，都不成功。創業如果資金不夠，就必須合夥，合夥在狀況好時，都很開心，狀況不好時，就開始翻臉。這就是人性。



製造業資金至少要1億以上，如果是設計，本人自己專業能力要很強，不能請個廚師，而依賴廚師煮出好菜。



在公司做事，最大的好處是「所有權和使用權分開」，你在下決策時你沒有感覺錢真的從口袋出來，所以可以下快一點。那種沒有壓力。如果今天用的是自己的錢，壓力很大，那種決策真是下不出去。



我們提到PM之前被記申誡小過點點滴滴，老師回答「你可能太客氣，孩子還太小，如果是我，我一定會據以力爭。你現在是有委曲嘛！如果你連自己的委曲都沒法子弄清楚，你的團隊就會覺得這個PM連自己的委曲都弄不清楚，有一天我也會像你這樣，我可不想像你這樣」。如果你都不能保護自己，怎麼保護下面的人。



(我心中的OS：沒錯，我的個性也是，溫中帶衝！事情發生了一定要搞清楚，如果講了沒用再說，但不講出來我會很難過)



一個好的主管其實是要「學習」的。如果沒有學習，莫名其妙上來，就會這件事情當這件事情看。老師以自己為例，她帶的部門不打卡，因為她給了部門同仁充分自由，不想用這個時間限制他，有的家裡發生事情，諸如：孩子發燒，父母住院等~ 老師還會催同仁回家。



一個主管如果只會這件事情當這件事情看，那今天我看大家都沒回來簽到，我是不是也要全部記個申誡。這件事情不能只當這件事情看，一定要放一些彈性和自由給他，讓他「活得還像個人」，營造一個像家人般的團隊，公司發生什麼事情，他們也不會去外頭打小報告。因為團隊自己人的小報告在老師手裡。



管理一定要保留一點點的「瑕疪」，你要留一點「瑕疪」給你的同仁。但在上司發現我們有「瑕疪」時，一定要據以力爭，寫簽呈都沒關係，一定要說明清楚！



因為你要他們的心，要他們好好做業績，就要能容忍他那一點點的「瑕疪」，不要把他看成「算時間」，你跟他算時間，他就會跟你算時間，他不會跟你算責任。



(OS：我喜歡老師的管理方法，施以小惠，營造家人般的團隊，工作這麼久，一直沒有遇到好的團隊和主管，至少讓我信服的主管，是很大的遺憾！)



他是個成人，身為管理者，要訓練部屬變成人，不要把他當小孩子看，不要只聽命令行事，有些公司的人事制度就是指令式的，老板定了個制度，帶了一群娃娃兵，講清楚娃娃兵不會出錯，有天娃娃兵長大了變成人，要用帶成人的方法帶人，讓他自己去判斷這些事情。成人有成人的私事，很多很多，你不能因為這分工作，把他的私事和私生活阻斷！因為他的家庭是更重要的，你不能干涉他去處理家庭那一塊。



(鳴...我不要被當成娃娃兵，反思起來，我真是在一家指令式的公司工作呢！)



有些公司會在生產線安裝監視器看作業員有沒有偷懶，這是件很詭異的事，你想看什麼？你為什麼要在監視器看，為什麼不到現場看，看生產出來的產品夠不夠好，夠不夠力，夠不夠符合顧客的需求，你想看就去現場看，員工不是號碼，是個名字，監視器只有看到號碼！這是心態有問題。



這些正是專業經理人存在的空間！



很多公司企業主的心態想法有問題，一件事搞不清楚，把員工調來問兩個小時你才搞清楚，因為你沒有實作嘛！問實作的人，還覺得別人講不清楚！他的概念沒有這些東西，接受不了。



我很清楚我們這種聘雇關係，和企業主之間的關係都是建立在錢上，所以要努力在錢上面滿足他。只要能滿足他，他就不會來干擾你，當你沒有法子在錢上滿足他，他就會想法子來干擾你，他想了解你在幹麻，想接管，確認一下是不是你人沒有能力。



他現在不干擾你，不見得是認同你的能力，因為是現在產品是對的，團隊是對的，怎麼也要放一個人在這，如果人變動，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，所以我們在公司不能很高調：因為我怎麼怎麼...所以才....



企業主不是認同你的能力，他只是不會來干擾你，因為他知道：一個賺錢的團隊，他付的薪水就是低於市場價值！



(說的有理，老師分析的挺透徹的！管理者和員工不只有錢的關係，但所有員工和企業主一定建立在錢的關係上)



如果一個部門不公司，老闆一定會恨你，因為那個關係是在錢上，他一定會恨你不成材，他還會想來整理你。



我們部門二十年前本來是1000人的團隊，因為一直虧，我接手時只剩50人，我挑了三分之一人力，約十幾個，經過七年，人都沒有變動~



(天啊~ 老師留才有道，對上頭發布的公告「美化」有道，真是太厲害了)



老師說資方的心態都很殘酷，管理者一定要會美化，不能老老實實的傳達，因為你與下面同仁的關係是人的關係，不是錢的關係。所謂不流動是讓他們「忘記了流動這件事」，只要有流動就會覺得不安穩，人是不能牽來牽去的，只要他們不流動，就會放膽去試，試出成績來。只要給他時間，給他方法去TRY，當他TRY到重點，他用那個重點重覆做就可以了，前提是要給他舒服的環境，他覺得舒服就會停留在這個地方，然後做出產出，這不是求也不是逼的來的。



(老師真是很認真很認真在經營人的關係，與同仁的關係。老師是在乎人的，在乎綁在人身上的knowledge。所有管理者應該不只是想物盡其用，用員工的方法，卻不關心他們的所有需求，這樣無法對等交流，員工會覺得不值得，熱情出不來，然後就走了~)



老師說管理不是擺個人在上面，是架一個「責任區」，這是外商體制，管理本身不是專業，管理者本身應該還有專業在，像老師的專業是產品設計。外商的管理模式是金字塔，下方的人愈來愈多，工作分配是倒金字塔，也就是上方的人責任愈重，層級愈高的人做愈多的事，層級愈低的做愈少的事。例如：下面的業務跑通路的總經理，那我呢？我跑通路的董事長，如果我自己不跑，如果出事了誰來扛，這是責任！



如整體業績八千萬，分下來後年底發現一千五百萬達不到，怎麼辦？最高管理者那個人要去扛啊~ 管理者要能自己跑業務，要能掌控業務！



(說的好！我們家好像相反，我又提到我們家什麼沒有，就是碩士生多，尤其MBA，哈...老師反將一軍「一個組織最好科技型大學與研究型大學的人才各一半」，因為MBA都不會「做事」，專長叫「管理」)



由Royal family開始，一個姓氏起源的話題，帶出了老師的價值觀，原來真正的管理是什麼都不管，一個人要上一個班上很久是有技術在的，這是我在這場訪談得到最大的收穫！



原以為只是課程認證後的訪談，沒想到得到的遠遠超過訪談的價值









▉Reference



家庭系統排列

http://www.enlightcenter.com.tw/68-life-family.htm



史上最強的23個領導法則：圖解威爾許的4E領導魅力

http://www.books.com.tw/exep/prod/booksfile.php?item=0010429219



農會精品領袖營

http://www.faceo.org.tw/





24th Aug. 2009 by bigfool